为何国家烈士纪念日在国庆日前一天
今天是我国第十个“烈士纪念日”。一起来了解一下国家烈士纪念日的由来。
2014年8月3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作出决定,将9月30日设立为国家“烈士纪念日”,清晰地向全社会传递了一个理念:烈士的功勋彪炳史册,烈士的精神永垂不朽。勿忘历史,缅怀先烈,我们才能走得更远。
烈士纪念日,指的是纪念和缅怀国家英雄烈士的法定纪念日。世界上许多国家有自己法定的烈士纪念日,如俄罗斯的“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美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英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等。这些国家,每年都要在法定纪念日举行隆重的公祭仪式,以此纪念为国家牺牲的民族英雄。
我国“烈士纪念日”的设立,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自2004年以来,有全国政协委员提出建议,将每年清明节定为“革命烈士节”,在全国各地开展纪念活动;有政协委员建议以法律或制度的形式,将12月13日设立为“国家公祭日”,以纪念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有人大代表提出将每年的3月4日确定为“国家烈士纪念日”,组织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全体代表在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举行公祭活动;还有人提出设立“牺牲军人纪念日”,建立国家军人公墓,建议全国人大以法律的形式,将清明节前一天或者国庆节前一天设为牺牲军人纪念日,举行全国性纪念活动。
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及社会各界人士建议设立烈士纪念日的呼声越来越高,国家民政部为设立烈士纪念日进行了多方面的论证。人民网在对设立烈士纪念日进行网上民意调查时发现,70%的网友表示支持。之后,在新华网发起的投票调查中,设立烈士纪念日的支持率则高达92.84%。
近代以来,无数英雄为了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自由幸福和国家繁荣富强献出了宝贵生命。为弘扬烈士精神,缅怀烈士功绩,培养公民的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精神,增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激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经过各方面多年的不懈努力,一个期盼已久、众望所归的“烈士纪念日”即将产生。
2005年9月3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大型纪念活动在北京隆重举行。上午9时,在天安门广场举行向人民英雄纪念碑敬献花篮仪式。图为首都各界代表在瞻仰人民英雄纪念碑。
2014年8月25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听取了国务院提请审议《关于设立烈士纪念日的决定(草案)》的议案。草案规定,每年9月30日为国家烈士纪念日。
2014年8月31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经表决,通过了关于设立烈士纪念日的决定,以法律的形式将9月30日设立为国家“烈士纪念日”,并在每年的9月30日以国家的名义隆重举行纪念烈士的活动。至此,一个伟大的纪念日诞生了。
9月30日,在中华民族历史上是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1949年9月30日,在新中国举行开国大典的前一天,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决议,在首都北京天安门外,建立一座人民英雄纪念碑。时隔65个春秋,全国人大会常委会以法律的形式将9月30日这个特别的日子设定为国家烈士纪念日,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2011年10月1日上午,首都各界代表向人民英雄纪念碑敬献花篮的仪式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举行。图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礼兵抬着花篮迈上纪念碑月台。
2013年10月1日,向人民英雄敬献花篮的仪式在蒙蒙细雨中举行。饱含深情的9个大型花篮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一字排开,花篮缎带上“人民英雄永垂不朽”8个金色大字格外醒目。
在我国,历史上的9月30日,是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奠基日。10月1日是新中国的国庆日。将烈士纪念日定在国庆日的前一天,不言而喻,有着追溯历史的深刻含义。在国庆日的前一天开展纪念烈士的活动,既充分体现了“国庆勿忘祭先烈”的情怀,又突出了国家褒扬烈士的主题。这意味着,纪念先烈和欢度国庆日是一脉相承的,两者之间有着密切的逻辑关系。这两个日子,既有历史的传承,又有对未来的期待。
2015年9月30日,向人民英雄敬献花篮仪式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图为参加向人民英雄敬献花篮仪式的解放军战士向人民英雄献上手中的鲜花。
国家设立烈士纪念日,在国庆前一天纪念烈士,是对2000多万英烈最好的告慰。烈士的名字无人知晓,他们的功绩与世长存。这种与世长存的功绩,需要国家用一种形式来不断地重温,不断地回忆。设立烈士纪念日,如同建立一座无形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将会使民族精神代代相传。
作者:贾英廷
出版社: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10-23
东海上的一串珍珠:马祖列岛的历史变迁
不一样的陶渊明:反复出仕与反复退隐
东方美人:拥有最多名号的台湾茶
马百亮 | 今天如何书写印度历史印度之名
张新璐|不再作为“小大人”的儿童
延雨 | 二十世纪中印艺术交流一瞥
一见歌德误终生
裘陈江 | “学问在空间,不在纸上”
林长华 | 我国古建筑的“物谜”文化
尹敏志 | “勿长时间看而不买”:日本的其中堂书店
王丁 | “皇马”还是“王马”
红其拉甫在哪里委内瑞拉的玻利瓦尔
受伤的“红色之城”马拉喀什
坚净翁——启功先生杂忆 | 韩天衡茶叶、丝绸、瓷器……18世纪流行美国的“中国风”
也来说说孔阳先生 | 王振复
王荣华 | 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宣传于漪、曹鹏?当督陶官唐英面对剧烈的审美转折
英国的古老习俗——“告诉蜜蜂” | 赵秀荣
“曼哈顿计划”女物理学家和她的中国养牛生涯
谁是现有记载中最早从美国来中国的美国人
印尼 | 寻找梭罗河的足迹
金克木 |诗的年纪
鸦片战争后中国茶叶为何衰落了
周恩来和尼克松在国宴上怎样喝茅台
殷人的酒文化
杨振宁如何加入了奥本海默的普林斯顿研究院
沈从文晚年书法中的童心 | 刘媛
芯片和彼此依存的世界
在入世与出世间徘徊:《长安三万里》中的李白为何是美国造出了原子弹,而不是德国?
二战中的法兰克福学派
来新夏 | 什么是龙鳞装
宋代文坛顶流的天价稿酬
大英博物馆如何错误地“打开”了《女史箴图》从李时珍纪念邮票谈谈《本草纲目》
英国国家图书馆里的黑水城西夏文文献
探访南半球最大的博物馆之一的坎特伯雷博物馆
如果你想了解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的哈贝马斯……
“历史不是叫我们哭的,也不是叫我们笑的,乃是要求我们明白它的。”
坦桑尼亚何以成为“人类的摇篮”
王韧丨古画中的消夏文化
《长安三万里》之后:宋代诗人的谪仙梦与功名心
“非洲温暖之心”马拉维的渔民生活
姜义华 | 追寻“考古学上的中国上古史”赵琦 | 阿基琉斯的愤怒与希腊共同体的秩序
沈丹森 | 中印研究的兴起、发展与现状南非是如何列入“金砖五国”之一的
郑家馨 | 南非钻石矿业的发现和争夺往事
怀念学术书苑
听“苏联楼”诉说往事
中苏友好大厦(现上海展览中心)为何选址在哈同花园?
汪耀华 | 上海曾经的专业书店
徐静波 | 神保町的旧书店街
南宋时期浙江的医政令和医药律令张幼仪:去德国以前,我凡事都怕;去德国以后,我一无所惧
李雪涛 | 不凋的智慧之树——怀念周珏良先生
成都大运会上的“太阳神鸟”有多少神秘故事
电梯狂想曲:在钢筋混凝土中,人是匿名的,又有短暂亲密的联系
“社会科学”一词的发明
赵珩 | 炝与温拌
老舍:可爱的成都怎样读懂“不明觉厉”的《本草纲目》
郑逸梅 |西瓜美学家施昌东的传奇人生 | 陈允吉 高曜
齐白石 | 从雕花匠到画匠
程毅中 | 失而复得的螾庐寄妹诗与张元济先生的题诗邹怡 | 寄情沙漠的江南水乡之子高峰枫 | “披头士”与《老子》47章
叶朗 | 曹雪芹如何继承了汤显祖
“重叠金”:额黄与返照 | 孙华娟秘鲁国庆日,血的节日邓云乡 | 为邓家菜出联
蒋凡 | 漫谈《封神演义》被称作“民间神谱”的《封神演义》
赵四方 | “足底曾经十二州”
周汝昌谈红楼:宋翔凤说曹雪芹性格放浪,不拘常理
郭立暄 | 醇醴中人浓有味,大音入耳听无声——评杨成凯《古籍版本十讲》
黄可 | 郑振铎与《中国版画史图录》
王丁 | 张德彝笔下的德国三皇之年
“梅雨”何以成为我国气象学科的关注重点攀登者——记《资本论》翻译者张钟朴 | 康岩
长着胡子的岛:巴巴多斯
岱宗夫如何?——重读《望岳》| 刘摩诃赵长征 | 宋襄公,“蠢猪式的仁义道德”
投稿邮箱
wenhuixueren@139.com
转载本公号文章请注明出处